小说《恋恋不忘念而情深》是一本虐恋情深的都市言情小说,讲述了女主林念尔因为醉酒和原本应该是自己姐夫的霍祁霖发生一夜情因此而不得不嫁给他,但是在两人婚后,她一直以为霍祁霖不爱他,在两人相处的时候受尽了折磨,但是这么好看的小说,究竟在哪里可以下载呢?
这本小说讲述的是林念尔和霍祁霖在结婚之后,因为感情不和,发生了各种矛盾。为了惩罚林念尔,霍祁霖采用了各种方法,但是最终却是两败俱伤。而姐姐林念姝因为去年TF大赛上的获奖作品为抄袭剽窃他人设计稿的事,对方要求她以及她所在的霍氏集团在三个月内公开道歉赔偿,否则定然追究到底。
林念尔心乱如麻,她不知道这封信上的内容究竟是真实的,还是有人恶作剧。但无论如何,她都不觉得立刻把信交给霍祁霖会是一种明智的选择。正在她帮助姐姐想办法的时候,姐姐却千方百计的想要夺回原本应该是自己老公的人。
“你要干什么!你放”林念尔的惊呼只发出了一半,嫣红的唇就被人狠狠地堵住了
漆黑的世界。
感官变得异常敏感,男人粗暴地汲取着她的芬芳,手则一寸寸地滑过她的脖颈,用力地缠绕住。
林念尔只觉自己像是一条鱼,在他的指下渐渐地在他的指下剥骨去皮。他的呼吸越来越沉,动作也越来越霸道,林念尔几乎要被他吻得窒息了,只能绷紧了身子,仰着头颤抖着。
但她可不想就此昏沉下去,任人宰割!
椅背后面,她的一双手正不动声色地轻轻扭动着。
本科时她学的专业需要对各种实验器皿进行灭菌包装,也需要捆绑固定各种实验动物。有一节实验课,老师还特意传授了他们打绳结和解绳结的技巧。
虽然许久不曾做过这项工作了,但是这些技能像是烙印般深深地烙在林念尔的脑海里。她拼命地沉下心,去分辨腕上绳结的种类和解法。
然而,大约是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男人倏然间离开她的唇。
心里悚然一惊,林念尔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一窒。
就在他想要采取进一步行动时,林念尔手腕上一用力,绳子瞬间挣脱了。
再顾不得其他,林念尔拼尽全力地推开了他。
大约是没料到她竟然会挣脱,男人猝不及防地被推得向后连退几步。
利用这个空隙,林念尔抡起椅子猛地向男人砸过去,然后转身,边跑边扯掉眼睛上黑布。
她甚至没有时间回头看一眼。她不傻,当然知道对方之所以蒙着她的眼睛,就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自己。
倘若她真的看到了,现在想要逃掉,恐怕就更难了。
现在她最害怕的,就是屋外面的人听到响动会冲进来。可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刚跑到门口,她就听到轰隆隆的摩托声,以及一些叫喝盘问的声音。
她下意识地抬头望过去,整个人却如同石像般钉在了那里。
夜色漆沉。
漫天飞雨中,伏身在摩托上的林霍祁霖,正豹子般朝她疾驰而来。
“快上车!”罔顾身后人的追赶,骑到她身边时,他伸出手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拽上来。
“抓紧我!”林霍祁霖对她大喊。
他怎么会来?
为什么生命中,每一次她破落不堪的时候,他都会义无反顾地冲过来?
一切的一切都迅疾地犹如电影,林念尔有瞬息的怔然。
“站住!”
身后有人在吼。
这一声吼醒了林念尔的理智,她再不迟疑,双手紧紧地环住霍祁霖的腰,摩托如电掣般“嗖”地加快了速度。
情急之下,有人分别跳上了汽车,相继朝他们追过来。
这应该是一间废弃的工厂,由于经年失修,院口出奇的窄小。
一辆辆汽车迎面而来,左右夹击着他们。霍祁霖迅速地向后退开,等汽车飞散开来追堵他们时,他又猛地加速。
摩托就这样笔直地与一辆辆车子擦肩而过!
惊险万状的时刻,林念尔紧紧地贴在霍祁霖汗湿的背上,心都快要跳脱胸膛。
“砰”
尖锐的碰撞声在耳膜不断地响起,林念尔只觉得自己的左手臂快要断裂了般得疼着。
恍然还是半年前……
在那天肮脏阴暗的巷子里,一双手臂握住她的手,拉着她从生死一线的地狱中逃脱。
那双手臂明明被人用刀划烂了,流着血,却还是紧紧地,紧紧地抱着她,抓着她,好像死都不愿松手。
而她……
“砰”
又是一声锐响,狭窄的生路突然间洞开。
命运如同一道轮回,在林念尔的眼前渐渐地清晰起来。她恍惚地抬头,看着他因用力而弓起脊背,眼泪却蓦地夺眶而出。
原来……
这些年来,那只手竟从未松开过她。
……………
不远处,暴雨浇灌的厂房门口。
一个男人正漠然地站着,他眼瞳漆黑,岿然望着这一切。
几个打手模样的人气喘吁吁地询问他:“不追吗?”
“不用了。”
男人口气淡淡地:“刚才都录下来了吧?”
领头的那人拍拍胸脯:“您放心,我办事儿什么时候出过差错。”
“嗯。”
见他如此气定神闲,领头的又忍不住疑惑起来:“可是您真的就这么放她走了?”
男人扯唇一笑:“不然呢?”
领头的咧嘴嘿嘿一笑:“我以为您这么大费周章地把这小娘们绑来,就是为了跟她好好快活快活呢。”
男人却慢慢收起笑容,他定睛望着林念尔消失的方向,目光里现出一丝玩味:“我只是想给她一个警告,让她知道,自己正在玩火。”
……
雨渐渐稀落,夜色中有淡淡的雾气。
景色在两边飞掠而过,快如幻影。
透过后视镜,霍祁霖发现并没有人再追过来。身后,女人身体微凉,不断地打着颤。
他把车停在路边,动作敏捷地跳下了又背过身,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扔给林念尔:“穿上。”
夜色如墨。
林念尔抱着衣服,怔怔地看着自己,这才记起自己的上衣被人撕开了一道深长的口子,大片雪润的肌肤就这样轻易而羞耻地暴露出来。
她忽然觉得悲凉。
深深吸一口气,她手脚麻利地把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问他:“你怎么会来?”
“看到你出事,我一路跟着,可惜中途被甩开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找过来。”
知道她已经将自己收拾妥当,林霍祁霖转过身,目光却落在她渗着血的手臂上,于是他皱着眉头走过来:“他们是什么人?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想到那黑暗中的欺辱,林念尔的心口一涩,疲倦地移开视线:“我不知道,也不想再说这个。”
霍祁霖紧紧盯着她,盯得唇都抿成了一条线,双拳握紧了松开。
有一瞬间,林念尔以为他几乎要扑过来。
然而最终,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动作漠然地把她重新抱上车:“那就别说了,我送你去医院。”
林念尔的伤不是很严重,只是左臂上的皮肤被锐物刮破,蹭开了一道口子。打了破伤风和消炎药后,林念尔就想要回家,林霍祁霖拗不过她,只好送她回去。
到家时,天已经微亮,房间里依旧漆黑一片。
妈妈不知去了哪里。
林念尔想,也好,如果让妈妈看到霍祁霖,这个情景也真够可笑的。
霍祁霖并不知道她心里的顾虑,他给她烧了热水,又扶着她躺下来。
看着他为自己忙前忙后的样子,林念尔的眼中忽然间一涩,她低眸,提醒他:“很晚了。”
霍祁霖的手臂一僵,他坐起身子,眼神倔强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等你睡着我就走。”
不忍再看到他的眼睛,林念尔侧开脸,违心地说:“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他终于恼了!
霍然间站起来,他转身就走向门口。
“咣”的一声重响,门被人狠狠地摔上。
林念尔的心门也如同被人一并关上了。
软弱像是泄了的洪水,在顷刻间奔涌而出。林念尔再也忍不住,翻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压抑着哭起来。
她并不是真的想赶他走。更不是真的厌恶他。
相反,恐怕连霍祁霖都想不到,此时此刻他的出现对她而言是多么大的安慰。
可是……这样的安慰她怎么有勇气去要?她被人绑架、衣衫不整,这样的她就像被人钉在了羞耻架上,又怎能坦然地拥抱那份记忆里的无瑕?
所以她只能推开,推开……一次又一次地推开。
就像在肉里扎进一根刺,一次又一次,鲜血淋漓,周而复始。
泪水止不住般地往外涌着,林念尔攥紧了枕头的边缘,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是忽然之间,门又被人大力地推开了。
她惊了一跳,霍然转过身来。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
恍惚带来远处泥土的清香。
霍祁霖望着她,一瞬不瞬地望着,双拳无声地握紧,眼眶微微发红。
心跳倏然间漏去了一拍,林念尔轻咬住唇:“还有事?”
仿佛再也不能忍耐般!
霍祁霖蓦地跑过来,扼紧她的肩膀,将她一把抱进自己的怀里。
“你让我怎么放开你?”他低吼着牢牢抱紧她,力气之大,几乎要将她的骨头都揉碎了,再摁进自己的血肉中,“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舍得放开你?”
眼泪无声地落下,林念尔的睫毛颤了颤,狠心推开他:“夜场上生存,总会得罪这样那样的人,这种事情也在所难免。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太担心。”
林霍祁霖松开她的肩膀,嗓音喑哑,眉目深痛:“如果今天我不在,你会发生什么我简直不敢想象!林念尔,答应我,辞掉这个工作吧!就算你已经不爱我了,你不想让我再纠缠着你,你也不能再拿你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这地方根本不适合你!”
睫毛扬起,林念尔的眼珠倔强又漆黑:“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也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我的。”
怒不可遏,林霍祁霖重重一拳击向她身后的墙壁:“你根本什么都不清楚!”
林念尔的心也如同被人重重捶了一拳,她仰首,悲恸地喊:“我怎么不清楚!我需要钱!一百万!整整一百万!每个月还有五分的高利息等着我,日日滚夜夜涨!如果没有这个工作,我拿什么来还债!我靠什么养活我那个家,养活我妈妈!”
强压住怒火,林霍祁霖将她死死按在身后的墙壁上:“为什么就不能靠我!”
时光,仿佛在刹那间静默下来。
犹如默片的电影。
林念尔轻轻握住手掌,偏过头,吹从门外不断地涌进来,吹动了老旧的灯管。昏黄的光线便晃动起来,落在彼此的身上,仿佛是冬日的寒霜。
良久,良久。
她垂下睫毛,静静地说:“霍祁霖,这是我的命运,不是你的。你没有权力、也没有必要横插进来。”
林霍祁霖松开她,笑着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她的眼神讽刺而苦涩:“为什么就不能让我跟你拥有同一个命运?!”
见她低头不答,他攥紧了拳头,沉怒地指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林念尔,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你什么都不懂!”
很快,又是“咣”地一声重响。
这次他真的走了。也许,再也不会回来。
林念尔慢慢将脊背靠在阴冷的墙壁上,整个身子蜷缩起来,难以抑制地痛哭失声。
爱……
她只是一个挣扎在社会最底层的边缘人,能活下去已经殚精竭虑、如履薄冰。
她哪有资格谈爱?谈了爱,她就活不了了……
…………
那天之后,林念尔就一直发高烧。但她还是强忍着,坚持去以吻封缄上班,仿佛非要跟自己过不去似的。
只是,没有谁的身体是铁打的。这天晚上,林念尔晕倒在客人的包间里。那人是个熟客了,也是好心,自己开车把她送到了医院。
挂完号,林念尔坚持要自己在医院呆着,拗不过她,扶着她上了输液室就走了。
中间林念尔去卫生间,拐弯时路过妇产科,刚想往前走,却冷不防的撞上一个人。
抬起头,她不禁愣住。
苍白如昼的灯光下,正是黎秋同样苍白的脸。
也是,她此时此刻,最不想看到的一张脸。
所以,几乎没有任何客套的,林念尔扭头就要走,偏偏黎秋却不肯放走她,走上前叫住了她:“真巧啊林念尔,到哪都能遇到你。”
林念尔没办法,只能转过身,冲她点头示意:“我还有事,你先忙。”
黎秋闻言笑了,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温婉,却又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你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看妇科吗?”
那是一种只属于胜利者的狡黠。
十指在掌心无声地蜷握起来,林念尔抿了抿唇,脸色微白:“跟我没关系。”
而黎秋却像是没看到一般,自顾自地抚着自己的小腹,一脸意味深长的笑:“霍祁霖要当爸爸了,难道也跟你没关系吗?”
心脏,忽然之间,像是被什么锐利的东西击中。
林念尔微微愣住。她无法相信,前一刻还在跟她谈爱的那个人,后一刻就跟别的女人有了孩子。
不,霍祁霖不是那样的人。
即便他真是那样的人,那又跟她有什么相关?
片刻后,林念尔抬起头,佯作平静地说:“那恭喜你们了。”
说完,她背过身去,刚走了两步,黎秋的声音却像是利箭般一根一根地透骨而来:“真的恭喜,就请你永永远远地从霍祁霖的世界里消失,别再拖累他。”
脚步,蓦地停在那里。
林念尔微咬住下唇,没再说什么,快步地想要往前走。偏偏面前电梯的门开了,人流涌过来,挤得她寸步难行。
“让一让,请让一让,”她一手拿着吊瓶,一手奋力地在人群里挤着,忽然间一个趔趄,差点摔进一个人的怀里。
抬起头,林念尔怔了怔,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
一直到重新回到输液室时,林念尔的指尖才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下,手上的吊瓶也滚落在地上。
“你没事吧?”旁边的护士看到了,赶忙扶着她。
“没事,只是有点头晕。”林念尔摆了摆手,弯腰想去帮忙捡碎玻璃,一不留神手机却从兜里掉出来。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手机打了几个旋停在那儿。
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只清清楚楚的印着三个字林霍祁霖。
“你电话响了,不接啊?”护士在旁边提醒她。
林念尔恍然回过神来,想也不想地摁断了电话,站起来说:“是搞推销的。”
护士没再多问,收拾了残局就走进办公室了。
回到家夜已经很深,林念尔整个人累得全身发软,以至于她走到门口时还差点被门槛子绊了一跤。
疲惫地倚在门框上,她叹了口气,想起下午跟林霍祁霖碰到的情景,眼底慢慢蒙起一层水雾,脸一转,眼泪就立马掉在了地上。
在医院听黎秋说那番话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太当真。可转眼见到林霍祁霖也在,这整件事情,就变成一个令人难堪的事实。
林念尔忘了自己是怎么躲开林霍祁霖从走廊里逃出来的,她只记得往后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一道道尖锐的刺刺进她的血肉,直至森森白骨。
不能想,不该想。
她和霍祁霖,早就已经是经年往事,她还在这里妄想些什么?
握了握手里的购物袋,林念尔深深呼吸,借此让自己平静一些。然后她打开门,一路叫着久久,一路往里屋里走。
“久久?久久你饿了吧,我下午给你买的猫粮,你快看看你喜不喜欢吃”
见久久没有回应,她有些奇怪,摸索着按开了墙上的灯。
新换的白炽灯有点接触不良,通电的瞬间像炮竹般响了好几下,才簇地绽开光,直亮的林念尔眯起了眼。
等她再睁开眼时,却吓得一声尖叫。
被灯光照得雪白的水泥地上,铺得满满的,全是沾着血的碎毛、肢体和内脏……
那样一片凌乱的血色,在她的眼前铺陈蔓延,直到浸没了她所有的视野。
久久。
是她的久久!
林念尔看着眼前的梦魇般的一幕,只觉一股子阴寒从脚底升起来直撞向心窝,又慢慢地向下蜿蜒,刺得她的腹部阵阵痉挛起来。
好想尖叫,好想大声哭喊,可是喉咙里却偏偏发不出一点声音,仿佛是被谁扼住了呼吸。林念尔捂住自己的嘴缓缓蹲下去,感觉一阵阵地酸水从胃里翻涌出来,她不得不跪在那儿,用力地抓紧身边的床单。
天旋地转间,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又破空而出,猛烈地敲击着她的胸腔。
仿佛还是半年前,林霍祁霖去北京联培的第二个月。
也是,他们分手的第二个月。
那个月,天昏地暗。
爸爸进了局子,霍祁霖离他而去,妈妈整日醉生梦死,而她则被人陷害退学,活得像是一个行尸走肉。
那段时间,连续有好几天,她都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了。
尤其夜晚来临的时候,孤独像是一把尖锐无比的刀,从她的心房直劈下去,又狠狠地挖出一个洞来,无论如何都无法填满。
那种空,漫无边际,几乎要将她吞噬。
可是,每次她觉得撑不下去的时候,咩咩就会抬起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她,然后舔舔她的手背,蹭蹭她的衣角,仿佛能看透她似的。
于是她又开始自我安慰的想,她还有咩咩。
在她人生最黑暗、最失意的那段时间,还有咩咩陪着她。
它虽然不是人,不通人情,不懂世故,却真正心疼她,在乎她,也万分需要她。
所以林念尔还是撑下来了,她想,人活着,只要还有一份牵挂在,那就得好好的活着。
可是……
所有的一切都在那一天彻底分崩离析。
林念尔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
那个暴雨淋漓的夜。
她从外面打工回来,一到家,就看不到咩咩的影子。
这种现象并不常见,因为咩咩胆子很小,最怕听到电闪雷鸣。所以每次下暴雨的时候,它都会瑟瑟发抖地躲在楼栋二楼的拐角里,等着林念尔回来。
可是那个晚上,林念尔并没有在拐角看到它。
非但拐角没有,家里没有,连院子里也没有。
林念尔慌了,本能地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她疯了似的挨家挨户地去找它,几个邻里被她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了,没少在背后指指点点。可是她不在乎,最后还是陈厚看不下去,跟她说:“巷东的赵强今天下午好像逮了一只猫。但是没看清长啥样。”
赵强林念尔是认识的,这人就是个地痞混混,打小就没少欺负林念尔。
林念尔心里一寒,也顾不上打伞,想也不想地就冲到赵强家。
赵强果然在家,不但在,还跟一群狐朋狗友聚在客厅里吃砂锅粥。
他打开门的时候,林念尔连理都没理他,就径直往他屋里走,一边走一边唤:“咩咩?咩咩你在哪?”
可是,没有回应。
她找遍了赵强家的每一寸角落都没有回应,根本就没有回应。
就在赵强拽着她的手臂骂她神经病的时候,她忽然一转头,看到对面的垃圾斗里空荡荡地丢着一只铃铛。
她亲手挂在咩咩脖子上的铃铛。
心口蓦地一窒,她忽然甩开赵强的手,激动地跑到餐桌边:“你在吃什么?”
“你们吃的是什么!”
她疯了似的喊着,也许是她的样子太过凄厉,屋里的几个人有点被吓到了,面面相觑着也不敢说话。
赵强倒是满不在乎,轻蔑地说了一句:“你撒什么泼,没见过龙虎斗吗?”
龙虎斗,是一道菜。龙是蛇,虎是猫。
猫……
血液在一瞬间沸腾起来,直冲上脑门,林念尔再也受不了了,冲上去就去抓赵强的脸。
“你们不是人!你们混蛋!”
“神经病!”可赵强终究是男人,力气大,一个耳刮子就打在她的脸上,将她打趴在地。
“老子是个杀人犯,闺女就是个疯婆子,你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他说完又啐了她一口,其他人也都跟着哈哈笑起来。
林念尔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
那个暴雨淋漓的夜晚。
令人眩晕的漆黑,如同石子重重击落在身上的雨滴,残忍的充满恶意的嘲笑,冲她关上最后一扇门的冷漠世界。
仿佛是一场噩梦,扼住了她最后的一丝希冀。
却也,让她彻底地蜕变。
那个晚上,她握着拳头在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被人捏在手心里,再也不要任人欺负,再也不要守护不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
她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她要把那些欺负自己的人都踩在脚下。
所以她来到了以吻封缄,她变成了那个可以爽快地扇别人耳光、手起刀落快意恩仇的小西。
她以为,她变了,一切也都变了。
却原来,也只是她以为而已。
胸臆里,忽然泛起一种撕心裂肺般的难受。
林念尔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失真,仿佛全都融在这混杂的光影里。
光影流转间,有人慢慢地朝她走来,然后拉起她的手臂,似乎是想要抱住她。
她却吓得浑身一颤,触电般地甩开了那个人。
“是我。”
紧接着,熟悉的声音从那人的口中吐出。
林念尔怔了怔,强撑着打起精神,想要看清那个人的脸,这才发现,来的人竟是周彦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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